‧拖了很久的生日賀文下集,亞瑟您辛苦了(何)
‧架空故事Unsaturated Paradise的番外,至於本篇是什麼東西請容我保密:D
‧與原作者樣、實際國家、人物、歷史等一切完全無關聯性
‧請遵守APH網路禮儀
‧人名使用有,自我設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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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法蘭西斯的指示,阿爾弗雷德難得沒有迷路,來到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小酒吧前。
「這就是你所謂的……低調?」不可置信的張著嘴,乾笑幾聲,「"人……才"?」
百花爭艷應該就是指這個,阿爾弗雷德不敢相信自己來到的是一家酒店,當季的各種花卉這裡幾乎都有,藤蔓類的枝葉蔓生在架好的竿子和牆壁上,五顏六色宛如只在童話故事裡出現的小花園。
霓虹燈閃著微弱的紅色光芒,與之對稱的是金光閃閃的細長燈管,排成"人才"兩個字。
──所以說,為什麼是人才?
「對對對,就是那個!」電話那頭的法蘭西斯愉悅道:「奇怪的店名、華麗的裝飾、神秘到稱得上是詭異的地方,跟你最愛的小少爺的個人興趣很合啊──」
啪嚓──尖銳的巨響像是一根針刺進鼓膜的異樣疼痛,來不及躲過通話對象那般歇斯底裡的女人一樣的發洩方式,法蘭西斯摀著自己沒來得及躲過災難的耳朵,險些將手機跟著甩出去。
──看來要賠一隻給馬修了。
他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大人,明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總是放不下貪玩的心態,至少本人認為有收到代價的。
轉動被迫懸在空中的手腕,法蘭西斯猜想亞瑟一定買通過管理員不能幫忙解開手銬之類的……畢竟管理員方才還很冷靜地把一個尿桶和一些硬地要命的麵包放在他旁邊,儼然是要他就地解決。
慶幸每日不忘充電的良好習慣,法蘭西斯隨便按了幾個按鍵撥打出去,現在必須擔心的只有通訊錄裡面的友人們不要選在今晚鬼打牆就好,否則逼到絕境後只有報警的分了。
推開大門後,本是顛峰時期的晚上七時,酒吧像是緊急疏散後淨空的孤寂,別說是一個客人了,吧檯前圓形高腳椅整齊的擺著,圓木的桌椅也收拾好地疊置一旁,頂多開盞小燈來照明。
阿爾弗雷德抱著疑慮走了進去,開始後悔在外頭一時激動下弄壞了和馬修借的手機;手機的主人不是自己還不打緊,重點是現在這種情況他連回撥給法蘭西斯的可能性都沒了。
搜索著是否會有室內電話,阿爾弗雷德把整間酒吧環視了一遍,意外地發現其實和普通的舞廳、居酒屋沒什麼兩樣,除了店外囂張的裝潢,這種走歐式風格的店隨處可見。
據他所知,自稱紳士的亞瑟不會挑這種簡樸的酒館,他相信對方選擇的一定是那種樹大招風又名貴的飯店內的酒聽。
「這麼說來是那傢伙的朋友開的嗎?」
此推測在下一秒被否決,畢竟他更相信單憑亞瑟那種惡劣的性格是不會交到朋友的。
腳步"答答"的聲音從店裡的另一頭傳來,混著急促的呼吸聲吸引了阿爾弗雷德的注意;接著一顆頭顱探了出來,眨眨眼睛確認無誤後,一邊拍平整理身上的黑色背心和紅黑相間的條紋襯衫。
「歡迎光臨、啊、不對,應該說對不起才是──」看起來年紀與阿爾弗雷德相仿的服務生有著十二、三歲孩子的童貞,奔到他面前合掌表示抱歉,「今天我們提早休息哦……咦咦咦!你是阿爾先生嗎??」
圓滾滾的眼睛盯得阿爾弗雷德怪不自在,後移了幾步避開突然放大的臉。
「我是阿爾沒錯……你為什麼認──」
「唔哦哦哦!我還以為是哪個人高馬大留有刀疤和小平頭的流氓原來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邊鬆口氣邊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張名片,「你好,我是菲利西亞諾.瓦爾加斯,是這家店的服務生。」
擅自抓起阿爾弗雷德的手,疑似想表達友好地左右搖晃,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的阿爾弗雷德也只能愣愣地接受,張著嘴卻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菲利西亞諾轉過身向內呼喊著「丁丁!」,過不久另一位高大許多、同樣打扮、再多上像是杯子形狀的小帽子的青年走了出來。
「你終於來啦!」
這位爽朗過頭的青年一出現便揉亂了阿爾弗雷德的頭髮,不喜歡被當作小孩看待的阿爾弗雷德反射性地揮開了對方肆虐的手。
青年不怒反笑,一把搭上阿爾弗雷德的肩膀,領著他走進了酒吧內部。
內部是條迴廊,寬度剛好容得下兩個人並肩行走;數間包廂以不多不少的距離排列著。
青年帶著阿爾弗雷德來到盡頭的包廂,內部的隔音還不錯,至少要貼進門板才能隱約聽到裡面的哀號,其淒厲程度似乎是喉嚨到極限才發得出來的。
「……這家酒吧是你開的?」
「沒錯啊!不然怎麼會叫"人才"哩!」
「呃、我想問的是這家真的是酒吧嗎?」
「當然啦!難道放在吧檯後面的酒櫃是假的嘛!哈哈哈你這小子真有趣!」
這時菲利西亞諾又跑了過來,手上多了串鑰匙;阿爾弗雷德才發現原來這間和其他間不同,是從外部鎖上的,裡面的人除了撞開沒有別的選擇。
喚為"丁丁"青年道謝後,鑰匙在孔裡轉上兩圈發出"喀嚓"的聲音;隨著房門緩緩地推開叫聲越是明顯,直到大門完全敞開後叫聲才戛然而止。
眼前這幕讓阿爾弗雷德做了下次見到法蘭西斯一定會海扁一頓的打算。
深藍色別有警徽的制服被丟棄於地板,總是將領帶一絲不苟繫好如今卻掛在那亂糟糟的金色頭顱上,零亂的白色襯衫不知是被汗水還是酒液沾濕而服貼著身體,衣領的扣子被解開裸露出白皙帶點粉色的鎖骨,醉意渲染而滿臉通紅的瞪著門口,似乎不大滿意闖進來的三位打擾了自己的興致。
亞瑟跨坐在一位銀白色頭髮酒紅色眼睛的青年身上,從雙手緊攥著亞瑟襯衫衣袖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表情看來,嘶聲力竭仍要求救的人是這名銀髮青年。
「呦!辛苦囉!」
在場幾位唯一不受影響繼續微笑的人剩下這間酒吧的老闆"丁丁",輕鬆的打招呼完全事不關己的模樣看得受害者不禁大罵了起來。
「渾、渾蛋!說請本大爺喝酒是假的、過來受罪是真的吧!」
「嘛,反正你一個人不是很寂寞嗎?來陪陪我這位寂寞的朋友喝酒不行嗎?」
「誰知道這傢伙是一喝就醉然後就發起瘋來的酒鬼啊!小意你竟然也幫著丁丁……住手住手!不准扒本大爺的衣服啦!!」
然後在銀髮青年試圖阻止不安分的手時,身上的重量頓時消失了;沉悶著臉的阿爾弗雷德脫下外套蓋住亞瑟並扛起,不顧亞瑟的掙扎逕自和幾位道謝後甩頭就走。
「……真是好表情呢!」
「欸──那可是宣示所有權的眼神唷!」
對於人與人情感間了解甚多的菲利西亞諾在那沒什麼誠意的道謝裡讀出了另一種訊息,幫忙收拾傾倒的酒杯和酒瓶;"丁丁"則是一句「辛苦了吾友!」和大笑三聲後,回到吧檯做最後的關店動作。
至於被騙來的受害者在沒有半個人關心的情況下,也只能蹲在角落喃喃自語著「反正一個人也能很快樂!」,心念著被留在弟弟工作室裡的金色小鳥。
人在狗急跳牆之際總會做出魯莽的舉動,阿爾弗雷德極度懊悔為何要桶這簍子,還必須把送麻煩回家?
不斷掙扎的酒鬼除了打他的背(不痛不癢)、踹他的肚子(單手防禦)、外加髒話滿天飛(選擇無視)因而引起路人的竊竊私語外,哪裡值得他東跑西跑(外加聽令於法蘭西斯)找人?
可惡啊今天是什麼鬼生日?!天殺的十九歲!
年輕的心抵擋不住滿腹的牢騷,捏了一下對方亂動的大腿以示不滿;這一捏底下的情緒似乎傳達到了對方心裡,亞瑟在一句「混脹●●捏屁啊!」以後安靜了下來。
可惜的是美好的寧靜只有短短的幾分鐘而已。
一陣嘔吐聲在背後響起,溫熱感和混著酒味的酸臭味從阿爾弗雷德背部至雙腿襲來,該死的是他發現連鞋子好像也遭殃了。
落魄的驚叫一聲,基於情意上仍沒丟下亞瑟,但回家沖洗儼然成為了目前分秒必爭的首要任務。
※※※
將擦拭完畢的毛巾放進事先準備好的水盆內,馬修捧著盆子移動到廚房把水倒掉,打算把洗淨扭乾的毛巾放回原來的地方,碰上了正好洗完澡、放任濕漉漉的頭髮滴著水的阿爾弗雷德。
「說過了多少次要吹乾頭髮再下樓,就算多擔心亞瑟先生的情況也不能忽略平常的小細節啊!」
接住馬修丟過來的毛巾,阿爾弗雷德隨意地掛在頭上,「才不是亞瑟的關係勒!Hero平常也不怎麼吹頭髮的Yo☆」
「很得意嘛!笨蛋!」
輕浮不在乎的態度成了馬修氣憤的理由,即使知道阿爾弗雷德的KY性格,但這養成了習慣可不好。
每當馬修回憶起兒時的點點滴滴,只要是和阿爾弗雷德牽扯上的,八成都是為了幫哥哥忽略周圍氣氛脫口而出的言語和行為擦屁股,碰上認識的還好,代為道個歉或者強迫阿爾弗雷德認錯是小事情;若碰上不熟的人,想必會搞錯對象,仇家找上自己,只因為阿爾弗雷德和自己是雙胞胎兄弟。
滿肚子的苦水除了和同事訴苦外,馬修也只能當著當事人的面發洩了。
「你做事情總是不用大腦,爸媽經常不在,應該要記得出門帶鑰匙啊,我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家裡等你回來,別忘了和你隨便接隨便做的打工不同,我可是固定幾個日子某些時段要打工的耶!如果不撈舊帳以今天來看,我和朋友約好了要一起吃飯,因為你的緣故時間往後調了!然後把喝醉的亞瑟先生丟給我二話不說就衝到樓上,你知不知道拜託人要有拜託人的樣子啊!而且打我手機你又不接,你知道帶著別人的手機出去會造成原物主的困擾嗎……是說,我的手機呢?」
冗長的責備基本上是左耳進右耳出,然而談到手機的下落阿爾弗雷德不得不心虛了一下,他完全忘記馬修的手機!
「阿爾,你有在聽我說嗎?我的手──」
「我說──馬修啊!不是快遲到了嗎?辛苦你啦照顧個酒鬼!」努力故作自然地推著馬修,「從現在開始就由我來照顧吧!祝你生日快樂弟弟──」
將對方的隨身物品和本人一起丟出門外,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道別關門;阿爾弗雷德貼著門板直到腳步聲離去後才鬆了口氣。
繞回了客廳,桌上的零食垃圾早已被清得乾乾淨淨,而出門前的寶座此時已多了亞瑟在上面休息。
近看才發現,緊閉的奶油金眼睫底下那道深色的陰影,勾起了法蘭西斯於電話那頭揶揄的記憶。
『小少爺為了你的生日禮物,連續幾天幾乎徹夜未眠。你啊,真是個幸福的孩子。』
「誰要你送禮物啊……」指腹輕柔地在陰影上摩搓著,「為了準備生日禮物而在執勤的時候恍神受傷了一定會怪到Hero身上吧!Hero可賠不起哦!」
報復性捏了一下鼻子,卻也是這個動作吵醒了原本緊閉雙眼的亞瑟。
翡翠透露著疲累,眼神在幾番遊走後對焦,阿爾弗雷德心頭一緊,擔心剛才那不成材的話語被亞瑟完全接收,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著對策,例如隨便抱怨一下和亞瑟吵起來,或者身體力行打昏他。
不料阿爾弗雷德還未做出決定,小腿猛然一刺痛、整體重心不穩,往沙發的方向倒了過去;手臂被某力道使勁使得他滾了半圈,單手被牽制住而身體則是被更大的重量壓住。
「嘿!被騙了吧──」
牽制住阿爾弗雷德的亞瑟以嘲弄的口吻說,途中打了幾聲酒嗝仍無法阻止他想表達此刻的歡愉心情。
阿爾弗雷德很少見過亞瑟毫無壓抑的大笑,除了小時後寥寥可數的幾次喝醉──總之這個大麻煩只會在喝醉的時候將情緒完全表現出來。
然而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心儀的對象正在身上亂動,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耐心很好。
「亞瑟,快點下來啦!」阿爾弗雷德捉住胡鬧的雙手試圖拉離自己,他不是那種會對喝醉酒的對象下手的男人,「你喝醉的反應是很有趣,但也是最麻煩的啊!」
「麻煩……」
「對啦對啦,拜託你快下來,好好睡一覺後明天就送你回家哦──」
「不要!」
脫口而出的瞬間,亞瑟使勁再次推倒了欲起身趕人的阿爾弗雷德;沒有料到亞瑟這麼做的阿爾弗雷德順勢又倒了回去,後腦勺的撞擊更是讓他罵出髒話。
沒辦法時就打算強行把對方拉下去,阿爾弗雷德正打算這麼做的時候,對方垂下頭看不清的表情和顫抖的身體,酒醉模式似乎又往另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
「亞、瑟?」
「……過了。」
「嗄?」
「我說明天你的生日就過了!」不高興阿爾弗雷德沒有把他的話一次聽清楚,亞瑟大吼之後就開始哭了起來,「要是、要是不趕快、準備禮物的話、你、你會討厭我吧──」
哽咽地說著,句尾的語助詞一講出,原本小小掉淚變成了嚎啕大哭,連抹掉眼淚的力氣都是多餘似的只是不斷捶打著阿爾弗雷德的胸膛。
──你怕我討厭你嗎?
阿爾弗雷德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大笑的話對方一定會生氣,跟著哭好像怪可怕的。
當身為一個男性喜歡上同性的鄰居,而且大上幾歲、非常照顧自己的大哥哥,就因為他察覺到亞瑟從來只把自己當成弟弟一般寵愛,所以更不能接受這條永遠無法超出的界線。
抱著必死決心的二擇一遊戲中他輸了,高估了亞瑟對於自己和別人的不同,害怕起亞瑟鄙視喜歡上男性的自己。
於是他逃跑了,選擇逃避對方,與其被喜歡的人討厭不如不要知道對方的感覺;往後的幾次見面,裝作不在意的阿爾弗雷德對待亞瑟就如對待普通朋友一樣,更甚者用厭煩對方的態度遠離對方,只因阿爾弗雷德‧F‧瓊斯一直認為亞瑟‧柯克蘭厭惡著自己。
這下心結解開了,雖然不知道亞瑟喜不喜歡他,然十九歲的生日當天,確定的是亞瑟不討厭自己。
「禮物我收到了,只是──」掌心將亞瑟的頭壓向胸膛,另一手扣住掙扎身體,「我要收點利息,所以,你就乖乖躺著吧!不接受反對意見Yo☆」
生日當天壽星最大定律,一方面也是亞瑟累了的緣故,索性安分下來的亞瑟在睡意襲來前不忘一句「生日快樂。」,然後穩穩睡去。
偷偷觀察著亞瑟難得放鬆的睡臉,阿爾弗雷德當下必須思考的事情是,如何在心上人壓在自己身上時毫不在意的入眠。
END~*
‧很混的完結\^q^/
‧很混的脫稿\^q^/
‧很混的米英飯\^q^/
‧很混的番外篇收錄在下一次的短篇集\^q^/
‧我沒看到英普唷\^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