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路線的親子系列02,雖然是不正經的標題內容卻意外地嚴肅(個屁)
‧老規矩→ 與原作者樣、實際國家、人物、歷史等一切完全無關聯性
請遵守APH網路禮儀
米英主,日灣有,不接受者請勿點閱
人名使用有,自我設定有
‧老規矩→ 與原作者樣、實際國家、人物、歷史等一切完全無關聯性
請遵守APH網路禮儀
米英主,日灣有,不接受者請勿點閱
人名使用有,自我設定有
老實說,他根本不想釐清目前的情況;可惜手中那扎實的重量屢次打破了他想逃避的美夢。
──該死的,我管你是聖母瑪利亞耶穌基督還是真主阿拉,快來告訴我“孩子,你看見的全是虛像,遇見這種事情只要好好的睡一覺,隔天起來什麼事情會如當初一般完好。”!
絢爛的金黃色宛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羅/克/維/勒和蘇/桑山谷間那片奇異的麥田,朝陽透過玻璃照射的光線敲響了生氣勃勃的夏季銅鑼;粉嫩、手感極佳的肌膚像是日/本冰涼的白玉豆腐,添加了梅子粉別有風味顯得有些透紅;那雙鑲在其上的翡翠色星眸不禁令他想起在馬修家眾多湖泊中、有著“荒野中的鑽石”的露/易/絲湖,搭配稍許濃厚的柳眉、精緻小巧的五官,某張熟悉的面孔卻大大幼兒化了,身型也小上許多。
簡單來講,他正高舉著一個大小和昨日送給亞瑟的那個布偶熊同樣的孩子,驚悚的是這個孩子有張和亞瑟相似的臉蛋但又有點不同;從整體來看,又有自己的感覺。
哦!老天!跟亞瑟相處久了就會看到幻覺嗎──十九歲的正常青年阿爾弗雷德‧F‧瓊斯如是想,考慮要在自己帥氣的臉龐上下毒手看看是否會清醒過來。
可惜他沒這個勇氣更沒這個空閒,就在他頭上掛滿三條線的同時孩子難受的哽咽聲傳入耳中,緊接而來的是嚎啕大哭和濕潤的感覺;高舉在空中一段時間且在阿爾弗雷德因情緒而不在控制內的力道收放下,無論是誰都會崩潰;更何況是個年紀不到一、兩歲的孩子。
「乖乖乖、不哭囉!」
照顧小孩經驗零的阿爾弗雷德不得不慌了手腳,除了口頭上的安慰和把他安置在柔軟的床上,接下來的動作只能停在半空中,偶爾加個手勢希望孩子能理解他的意思;總之,他非常困擾。
身為H☆ERO不能讓對方掉眼淚的(亞瑟是調情所以不算在內),在電影裡面把小孩子弄哭的角色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明明以前是個孩子王,可以輕輕鬆鬆地面對這種事情啊!隨著歲數的增長果然老了嗎……
「你、你會不會餓!我幫你拿吃的來你別哭就是……」
為挽回聲譽甘願為人效勞的世界英雄手忙腳亂地隨便套了一件褲子後飛也似的衝到樓下熱了亞瑟預先準備的早餐另外泡了兩杯咖啡,將食物通通集中在一個隨手找的托盤後,帶著糖和奶精衝回房間。
孩子的哭聲老早就停下來了,他好奇地睜大眼睛盯著阿爾弗雷德手中的餐點,唾液從微張的小口流了出來。
「哈、哈哈……你想吃啊……」
實在是找不到話題的阿爾弗雷德自言自語地念著“亞瑟家也只有早餐能吃”,把其中一杯咖啡遞給了孩子,自己則是把一塊圓形的火腿塞進嘴巴裡。
就因為阿爾弗雷德很少神經緊繃到如此地步,一旦緊張腦袋便一片空白呈現當機狀態;他忘記他們家的咖啡香是香,卻有著大人才能忍受的苦味,而一般被解釋成甘甜;在完全沒有加糖下,單憑一個只被香味和阿爾弗雷德動作牽著走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顧慮。
在阿爾弗雷德滿意“還好一開始沒有泡太熱”、“真聰明啊不愧是HERO”的下一秒,哭聲的響起伴隨他口中的食物碎屑噴了出來。
味蕾無法承受苦味,孩子理所當然哭泣,神奇的是他仍將手中的杯子握地死緊,深褐色的液體才不至於灑出來;只不過阿爾弗雷德無法去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該死的我在幹什麼──把抱怨吞進肚子裡,阿爾弗雷德一手抽了幾張衛生紙、一手端過孩子手中搖搖欲墜的容器,胡亂地擦拭滑下來的淚水;然而又是緊張之下闖出來的禍,孩子非但沒有停止哭聲,身體移動的幅度太大導致伸在空中容器內的深褐色液體彷彿突如其然的驟雨,潑得兩人身上和床單都是。
此時此刻總算體會到淚水是會造成別人多大困擾的阿爾弗雷德,不經意反省起小時候的自己;不是他在說,小時候的他比起其他孩子,敢拍胸埔表示絕對聰明上許多,因此他總是在得知久久探望一次的亞瑟又因工作必須趕回去時,總會來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這是小鬼的把戲更是權利,明知道他的行為會造成亞瑟多大的困擾,為了讓他最喜歡的亞瑟留下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
久而久之,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思想的成熟、也因興起保護對方的念頭,他不再撒嬌不再胡鬧,強迫學習承受孤獨並處理外界的壓力;某段顛峰時期甚至扭曲了原本的美意,推開了那個人關懷的雙手選擇人民的意志。
或許後悔過或許沒有,獨立後他繼續走了下去,只對亞瑟任性是習慣更是必然;然這些明顯地針對式舉動成了兩人間特有的相處模式,和對方肩並著肩自然而然演變成相互扶持的愛戀。
他的回憶孩子不懂,眼眶沒再湧出多餘的透明液體,對於眼前陷入回憶的阿爾弗雷德好奇心倒是很大,可能有查覺對方的無奈吧,孩子伸出那短小的手拍打著阿爾弗雷德健壯的身體。
回過神的阿爾弗雷德對上孩子骨碌碌澄澈的大眼,有種小型亞瑟的錯覺,這才開始思考為何有個小孩子會突然在被窩裡冒出。
──相仿的髮型和神似的臉孔,難道……?
※ ※ ※
今早照舊地被生理時鐘給驚醒,儘管意識的沉浮和肉體的酸疼,為了事先規劃好的行程和工作上的事宜,亞瑟強迫自己盥洗著裝。
匆匆地準備了早餐,離開前不忘回到房間替阿爾弗雷德蓋好棉被以免著涼,似乎遺忘了某個重點可惜剩餘時間不多,只得上路等到處理完事情後再想。
接著白/金/漢/宮的上班和王室家庭的接見,大致交待完之後請到了幾天的連假;雖說不免於被王妃調侃戲弄一番,然心情的雀躍是欲遮掩也隱藏不了的;在回家的途中順趟採購了一些食材,想在中午阿爾弗雷德起床後給予驚喜(至於是何種驚喜不言而喻)。
沒有重擔在肩頭的感覺很好,亞瑟不自覺地緩了節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看阿爾弗雷德清醒了沒有,而是悠閒地來到庭院替那些陽光下生意盎然的植物添些水分和修剪。
隱約地聽到哭泣聲和慘叫聲,亞瑟並不是特別在意只是以為阿爾弗雷德又在用他的新型電漿電視觀看些什麼英雄拯救全世界的美國電影;然後他又聽到急促的腳步和碗盤相扣的聲音,竊笑著阿爾弗雷德的不成熟、有必要為了一部影片搞得那麼急躁嗎。
然而接下來的聲音令亞瑟感到不安了,像是什麼東西潑灑在地、再度響起的哭泣聲,尤其是那個驚呼怎麼聽怎麼像阿爾弗雷德的聲音,難不成在房間上演個全武行?擔心之餘,亞瑟往屋內的臥室移動,瞧瞧阿爾弗雷德這小子又趁他不在時闖出了什麼大禍。
禮貌地敲了門,門內又一陣騷動碰撞摩擦的聲音,禁不起好奇心的亞瑟轉了門把進入;襲來的是一陣濃厚的咖啡味和用被單披覆全身只留下一顆頭顱的阿爾弗雷德。
斑斑黑褐色的痕跡,酷愛紅茶與整潔的亞瑟感覺到自己的理智線瀕臨崩裂,他謹遵紳士風範的嘴角上揚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見阿爾弗雷德並非平常欠揍的表情要亞瑟別在意他闖的禍,相反的是游移不定的眼神和心虛的“沒事”,腹部那團圓滾滾包覆的布料有某種生物掙扎的錯覺。
「阿爾弗雷德,請問那是……?」
「啊、哈哈哈,吃、吃太多了所以肚子很脹!」
「可是它在動耶?」
「什、什麼動啊沒有啊亞瑟你想太多了──」
裡頭發出的難過呻吟背叛了阿爾弗雷德,亞瑟趁阿爾弗雷德分心之餘猛然使勁掀開了棉被,一個金黃色的腦袋垂著未乾涸的淚痕愣愣地望向他的救命恩人亞瑟。
「……欸、亞瑟,請冷靜點聽我解釋──」
「好、好可愛!」
“咦”的驚嘆回應,亞瑟箭步之下抱起了柔軟的小身軀,眼中閃爍的光芒透露主人的喜悅。啊,他忘記亞瑟喜歡小巧可愛的東西,尤其是和初次見面天使模樣的自己相像的小孩子。
……看來亞瑟不會生氣──有了苟且的想法那刻起,代表阿爾弗雷德苦難的降臨;一股壓力及殺氣從頭頂傳來時,他彷彿見到了大/英/帝/國海盜時期的強勢,為了避免孩子驚嚇,身邊圍繞小花和星星的一公尺外也就是大約在自己位置上方的那隻手有著明顯的壓迫感,彷彿看見了對方威脅:“給我好好清理否則滅了你”,表裡不一的態度阿爾弗雷德從沒那麼驚恐過。
於是他默默地收拾著房間,不時瞄向替孩子清洗完畢還有不知打哪來的兒童衣物,以及亞瑟慈母般的笑容,雖有怨言卻禁聲不敢多言。
──根本就是差別待遇嘛!
扛著一袋子的苦水,阿爾弗雷德總算連同自己身上的污漬也清了乾淨,他厥嘴瞪著不斷在前方散發母性光輝的亞瑟和咯咯笑著的孩子;拋諸腦後的解答在亞瑟得提起後浮現檯面。
「這孩子打哪來的啊?」和藹的語調帶有審視的意味。
「……今早冒出來的。」不大甘願的回答。
「哈哈,不要隨便唬我唷阿爾弗雷德。」
「我沒有啊!就真的是突然出現的嘛!」念著全名代表亞瑟依舊生氣,雖說荒謬阿爾弗雷德仍把自己的猜想講了出來:「我想阿姆斯壯應該是我們生的孩子。」
「……嗄?」
不出所以然的答覆,阿爾弗雷德重述著今早從發現孩子後所發生的一切;不意外被他的猜測搞得一愣一愣,亞瑟有些呆滯地看著孩子天真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用空出的手按摩著有些抽痛的太陽穴。
然後,不經思考的吐槽阿爾弗雷德。
「別告訴我阿姆斯壯是這孩子的名字。」
「耶?登月球不是很好嘛!他可是我國最了不起的人物之一!」
「阿姆斯壯怎麼聽怎麼像個肌肉笨蛋,而且為什麼要取你們國家偉人的名字而不是我們國家的?」
「我不認為瓦特和貝爾適合這個孩子,要是喝水和接電話的時候搞混了要怎麼辦!」
「噢,我不認為莎士比亞會像你一樣腦殘──」
「哇靠連個四大悲劇大師都出來了亞瑟你們國家的偉人一定要那麼陰沉嗎這可是會誤了孩子的前途──」
「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嗎漢堡笨蛋!別忘了你的名字也是取自我國古代第一位自稱“英格蘭國王”的阿佛列大帝!」
「那我從今天開始改名為華盛頓好了──」
「靠你就那麼喜歡揭我瘡疤嘛!!」
…………
……………………
………………………………
爭吵的主題明顯偏了題但兩人只有越吵越兇的趨勢,互扯衣領繼續打口水仗,不文雅的髒字都出現了兩人仍沒注意到夾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的無辜孩子。
「夠了夠了!身為大人怎麼可以在孩子面前爭吵呢!」
一個熟悉的女性聲線響起,亞瑟在感覺到懷中的孩子被奪走時主動停止了爭執;烏黑亮麗如瀑布般的黑色秀髮隨著轉身的弧度在空中旋了一圈,粉色的背影是亞瑟前一兩天、同時借住在菊家裡頭的那位菊所珍重的女孩。
「誰──」
「灣兒小姐?妳怎麼會在這裡呢?」
「恩,我是跟菊哥來的。」
搖晃著身體令懷中的孩子安心了些,灣兒順勢擺了幾張鬼臉逗弄著孩子。
亞瑟聽到菊的名字,探頭看果然日/本代表本田菊也來到了他的家中,應該是因為兩人的爭執所以不請自來地站在門口;只是不了解菊為什麼一副沒有刻意掩飾的詭異微笑和狂按著相機的快門。
留意到困惑的兩道目光,菊重整了一下形象難為情地輕了一下喉嚨希望兩位西洋人可以忘掉他剛才不大禮貌的樣子。
「菊,怎麼來了沒有通知呢?」
「啊,抱歉,想說來祝賀一下小王子的出生,順道帶著灣兒逛逛英/國的街道……倒是兩位怎麼會……」
不便明說的窘境,菊用眼神示意地看向阿爾弗雷德、亞瑟和灣兒懷中的孩子;孩子怎麼看怎麼像阿爾弗雷德和亞瑟的合體加縮小版因而非常感興趣。
「恩……本來在問怎麼突然間多了一個孩子,最後不小心演變成替小孩子取名的吵架了……」
「突然多出來的?」
菊走近觀察了一下孩子,翻動著關於亞瑟和小孩子記憶的片段,類似的情景好像曾經發生在他們亞/細/亞家族裡過,同樣的關鍵成員就是亞瑟,以及王耀大哥、自己、和縮小後的勇洙三弟──
「……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大/不/列/顛的奇蹟?」
「……啊啊。」
亞瑟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大好的回憶,神情顯得有些沉悶;不過大不列顛的奇蹟會無中生有?就算是小精靈和妖精先生的魔法或者巫師的詛咒,這些施法前的共通點就是都需要個媒介。
「這麼說來那隻泰迪熊……」
「亞瑟先生有頭緒了嗎?」
「事情是這樣的……」
…………
……………………
………………………………
至今被丟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無法介入兩人之間的話題,為此火苗在心中悄然燃燒;他明白這是忌妒是任性,然而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很不好尤其事情牽扯到亞瑟身上。
彆扭的甩過頭,不高興之下吐出來的言語沒有經過大腦的考量,於是再度把主題扯回了取名上面。
「要不把華盛頓這個名字讓給小鬼吧!」
「你還在想那個櫻桃樹啊渾蛋!!」
「啊,要不然叫愛德華如何?」
像是兩人間的潤滑劑,菊的加入使亞瑟停下對阿爾弗雷德的不滿,轉而認真思考著菊的提議。
「是不錯,不過為什麼是愛德華……?」
「那是我國創作的一部超人氣作品,作品中的男主角叫愛德華,我想說既然有阿爾,再來個愛德華應該不錯。」
「咦咦──我知道那部!就是菊你之前帶給我的那部遊戲中的主角對不對!」
「是的,真高興阿爾弗雷德先生還記得。」
──真不愧是菊哥立刻緩和了氣氛!
灣兒和孩子嬉鬧的過程中不忘避免錯過三個人之間的談話。
「這只是我的提議,我希望孩子的名字是由你們兩人決定。」
孩子的名字由自己的父母取定是天經地義的事,雖然把各種可能因素給加了進去,孩子的出現仍然是個迷;亞瑟用眼神問過小妖精們源由,小妖精們指稱道他們沒有注意過並只發現了玩偶的消失,所以真的是泰迪熊和奇蹟變出來的?
不管事實如何,阿爾弗雷德似乎不太在意小細節,關於無解的謎雖然有興趣卻也放棄得很快,因為新的巧思會將他吸引過去,所以亞瑟也不必特地解釋什麼大/不/列/顛的奇蹟,解釋也只會被嘲笑吧!
「艾略特如何?波浪理論的那個……」
「但是他和英/國沒關係吧?既然都要一起取名字了!」
這句話很是窩心,亞瑟有些感動阿爾弗雷德從胡鬧的態度轉換成認真;可是想不到什麼哪個人在學術上有成就同時又是美英的相關人事。是說為什麼我們兩個那麼堅持要用偉人的名字?
「那麼,就叫──」
「泰迪,你喜歡泰迪熊吧!那就叫泰迪怎麼樣?」
亞瑟正要脫口便被灣兒打斷,他以為一旁玩耍的灣兒一時忘了禮儀而不小心插嘴,轉過身卻發現小女孩是在對孩子展示數位相片;菊補充說道在這之前他們去參觀了世界上第一家泰迪熊博物館,而這博物館剛好開在英/國;據說幫玩偶命名的主人好像就是阿爾弗雷德口中的美/國總統羅斯福。
孩子笑得合不攏嘴,很是滿意這個名字的;亞瑟嘆了口氣暗自責備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而且無論取什麼只要孩子開心就好啊。
「恩,就叫泰迪吧。」
以為亞瑟是順著那個菊帶來的女孩的意,阿爾弗雷德吃味的欲表示不滿可以的話再換一個名字;正打算提出時菊拍了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恭敬地表達:“我覺得這個名字不錯啊,相信阿爾弗雷德先生也是這麼想的,對吧。”;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令阿爾弗雷德僵直了身子猛點頭。
不是說明由我們兩個決定嗎你只是建議而已吧──今日鬼打牆而老是處於弱勢的阿爾弗雷德,有苦吐不出的心事有誰知?
END?
‧意外的短意外的粗糙OTZ=3
‧前半段為失眠打的後半段才是清醒時打的,乾脆以後打昏我算了(汗)
‧錯誤指教歡迎,丟雞蛋歡迎 囧
‧其實系列篇的01和02都不是重點!!! ((靠
‧本田菊最強定律(?)
‧親子篇也是阿爾的受難篇,嗚呼! ←其實這個人很開心XDDDDDDDDDD
‧設定明天出來現在是老太婆補眠時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