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系列03?
‧與其說是米英不如說是亞瑟中心(掩面)
‧與原作者樣、實際國家、人物、歷史等一切完全無關聯性
‧請遵守APH網路禮儀
‧人名使用有,自我設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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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一:看得到妖精也是種煩惱
亞瑟‧柯克蘭從不會以擁有他人沒有的能力為恥。
坦白講,對於只有自己(和諾威)看得到妖精,挺引以為榮的。
然而,僅有自我安慰作用的榮耀,如同百年前的光榮孤立,在家裡多了一個成員之後,不得不重新考量關於他與妖精之間的相處模式。
一如往常的早晨,擔負起包括自己在內的三份早餐的準備工作,拖著半昏沉的身子漫步到一樓的廚房;確保意識的清醒扭開了水龍頭,以冷水澆熄昏睡的焰火。
正愁手邊沒有毛巾,打算抽幾張衛生紙抹去停留在臉上的水珠時,連續幾天煩忙的工作而未見面的妖精們突然地出現,親切地為亞瑟遞了一條手帕。
「謝謝你們。」接過妖精們的好意,一邊聽著牠們的問候和少許的抱怨,「抱歉抱歉,一直沒什麼時間理你們……不是阿爾的錯……嗯,我沒有幫他講話,只是最近比較忙罷了……」
儘管和妖精對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看在看不見妖精的人眼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待一段時間過去,妖精們提醒亞瑟才發現,不遠處的客廳內,泰迪緊抱著亞瑟親手縫製的饅頭狀抱枕,表情又是驚嚇又是尷尬。
「因、因為看到媽咪下樓應該是要準備早餐,想說可以幫點忙……對、對不起!打擾您了!」
孩子大大地九十度鞠躬,逃也似的飛奔回房間。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解釋什麼卻來不及逮到人,自我厭惡的亞瑟只能欲哭無淚地低喃:「被當成怪人了被當成怪人了被當成怪人了……」和「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並緩慢地執行他的晨間工作。
煩惱二:欲糾正孩子的認知不果也是種煩惱
關於大不列顛的奇蹟只會被外人稱為怪力亂神,亞瑟從來沒和泰迪解釋過他是如何出生,也沒將人間裡異性良好的相互交流才有孩子等有關健康教育方面的知識傳授給他,心裡一直過意不去。
所以在一同生活了幾個月後,才察覺孩子對於自己的稱呼有些不妥。
泰迪習慣性的叫著自己「媽咪」,帶著孩子上街採購時聽在普通人耳裡是如此怪異,畢竟社會對於男性被稱呼為女性的"媽咪"仍有些疙瘩,聽在驕傲的自己耳裡也不太自在。
「泰迪要叫我爹地而不是媽咪唷!」面對滿臉疑惑的泰迪,亞瑟比手畫腳想盡辦法,以不傷害孩子的自尊為前提,適當地表達合理的理由,「……唔、你看這些書,破蛋而出的雛鳥第一眼看見的,都稱呼為媽咪!所以、你應該叫阿爾媽咪才對!」
眨了眨眼,泰迪接過亞瑟隨手拿的書籍,認真地翻了幾頁停住,接著又轉個方向指著某一行字給亞瑟看。
「可是這裡也說,第一眼看到的要叫爹地耶?而且爹地要我叫您媽咪……」
不可置信地重複在那行句子掃過幾遍,然後激動地搶下並翻到最後一頁和書皮。
「……阿爾弗雷德這個渾蛋!」
亞瑟咬牙切齒地把書放回書架上,死命地瞪著架上的板子寫著"北/美出版",不信邪地跑到歐/洲書籍區翻了又翻;相同的結果不斷打擊之下宣告放棄。
於是一路上埋怨類似書籍的出版社都被美/國小鬼買通,只能痛恨世間"向錢看齊"定律的亞瑟不再指正孩子對於自己的稱呼了。
煩惱三:有個孩子氣的情人也是種煩惱
不看周遭氣氛說話、自以為是、自我中心的小屁孩性格,是眾人所認識的阿爾弗雷德。
但不是當事人就不會知道,當小屁孩性格碰上他所愛幕的對象時,其愛的表現是多麼扭曲到另人可憎的地步。
站上第一線的亞瑟‧柯克蘭曾表示,要不是他叫做阿爾弗雷德,在養分充足的北/美大陸快速成長的那個小天使,身為他曾經的監護人可能會錯手掐死這個小王八蛋。
如果以為阿爾弗雷德親自領養個孩子,會與亞瑟感同身受轉而變得溫柔體貼,更是大錯特錯。
舉個例來說,他們的孩子泰迪因為阿爾弗雷德不小心,被留在門外吹風吹了一個晚上,隔天當辦完公事的亞瑟回家時,才注意到孩子的失蹤,和外頭縮成一團發著高燒的小小身體。
後來亞瑟煮了熱粥來為泰迪去去寒,床邊阿爾弗雷德鬱鬱寡歡的表情讓亞瑟瞬間有阿爾弗雷德終於在兩百多年以後長大的錯覺,一邊安慰他一邊親自餵泰迪吃東西。
替泰迪吹涼的粥還未進入病人口中,就被從旁竄出的金色頭顱擋下,並且一口吞了下去。
「你在幹嘛!?」
咬著湯匙撇過頭,阿爾弗雷德不知在倔什麼,得到一陣沉默的亞瑟氣得跳起來,把粥推向孩子手上並和嘟著嘴的阿爾弗雷德吵了起來。
小泰迪年紀輕就這麼獨立,不是沒有原因的──事後法蘭西斯到訪時,聽見亞瑟侃侃而談的過往,不明意會的言論和目光焦點的所在:阿爾弗雷德,嘆氣並搖頭。
光源式計畫成功的條件:孩子氣的監護人;符合條件的有基爾伯特外,多了一個阿爾弗雷德。
煩惱四:孩子的廚藝比自己好上許多也是種煩惱
做菜一向是亞瑟的工作,更是亞瑟的興趣。
戰場、情場連連失利,處於弱勢實在不是滋味,於是心靈寄託在每日的廚餐準備,無論做出的菜是多麼的令他人批評唾棄,相信下次更美好的亞瑟一次又一次的不輕言放棄。
另一個原因是他不相信阿爾弗雷德的廚藝,五顏六色的甜點和龐大壯觀的分量不敢領教外,還有油膩過頭的垃圾食物只會增加體脂肪並危害健康;大人還好,小孩絕對不能吃!
所以基本上三餐的準備都是在家煮的,以阿爾弗雷德的觀點來說:「反正在外的食物一樣具有毀滅性的破壞力,倒不如家裡吃一吃再就近解決生理問題比較方便。」。
柯克蘭家沿襲這套傳統走了百年多,直到泰迪的加入,亞瑟御廚的資格才完全被剝奪。
短短一周的思康特餐結束後的某天,泰迪被阿爾弗雷德帶出去了幾天後回來,本想替兩人好好補身子的亞瑟想說煮些健康的食品,進廚房才剛捲起袖腕,泰迪馬上宣稱要幫忙而將亞瑟推到一旁。
擔心刀和熱湯會傷著泰迪,亞瑟提心吊膽的眼睛也不敢眨地盯著;可擔心的話要說出之前,一招招熟練的手法總是令他的話卡到一半。
沒有任何意外的完成,菜的配色和擺設近乎完美,「味道才是王道!」在泰迪期待的眼神下住口,試了一口除了好吃到讚不絕口,沒有半點可批評之處。
「中餐和晚餐請教給我,媽咪好好休息就好!」
就是這沒有惡意的一句話,打亂了往後媽咪主廚的立場;詢問後得到了答案,亞瑟決定將無法發洩的情緒出在泰迪的手藝師傅上。
於是阿爾弗雷德的主意救了孩子的胃,而受罪的是可憐的鄰居法蘭西斯。
煩惱五:不同的英語教學也是種煩惱
亞瑟非常在意阿爾弗雷德的美式英語,在意程度之高就連會議上的重要表決,也會因為阿爾弗雷德用不正統的英語提議而遭到他的反對。
孩子語言的傳承堅持用正統的英/格/蘭英語教導,亞瑟賭上了大/英/帝/國昔日的榮光,甚至把身體賠上了也要阻撓阿爾弗雷德在泰迪面前胡言亂語。
照計畫將阿爾弗雷德操到精疲力盡(沒有誤),接著硬著頭皮也要逼著自己起床的亞瑟就可以運用這段期間教泰迪正統的英語;可惜時間過短效果不彰,再加上生理和心理疲勞轟炸,只好認命的另尋他法。
一個人抵擋一個人指導是最快又最簡便的方式,敲定此方案之後亞瑟邀請了他最信任的朋友本田菊來幫忙,旅遊途中被喚回的本田菊笑著聆聽亞瑟的請求,一口答應並開出了「我只擔任指導老師。」的條件;亞瑟猶豫了一陣子,想說多了休息時間也好,因此點頭同意。
於是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魔鬼訓練開始,本田菊果不負他所望在短時間內教會了泰迪正統的英語,甚至發現泰迪在阿爾弗雷德面前說著美式英語,下一秒轉身便可和他溝通英式英語。
「真不愧是最討厭錯誤的菊……」讚嘆之下多了一絲懊惱,「不過發音怎麼聽怎麼怪……」
因為,完美的文法和應對的能力,兩點倍受外界肯定的日/本,同時有著發音上的煩惱;這也是亞瑟‧柯克蘭失策的地方。
煩惱六:酒量差也是種煩惱
人在煩心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另尋管道抒解。
亞瑟選擇的方法是飲酒,儘管酒量很差,也不可否認酒是男人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所以亞瑟不曾想過戒酒,或者是說有想過戒酒只是沒戒成,到最後收拾殘局的無非是葡萄酒渾蛋和世界英雄阿爾弗雷德。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與阿爾弗雷德慣例的爭吵後拖著酒友法蘭西斯一起喝悶酒,在接連幾杯琥珀色的液體催化下,意識變得混淆不清,對著法蘭西斯抱怨東回憶西,敏感的神經在對方無奈的表情下被激怒,拳腳一提便是一頓毒打。
可憐的出氣包在嬌小的身影撲上去時,彷彿見到了一線生機;酒鬼看清楚來人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性情大轉變地抱著孩子又哭又鬧,嚇著了孩子也嚇傻了觀眾。
泰迪是在抱著媽咪的幾個小時、不動的姿勢使得手腳一動則麻得難受、被三催四請的阿爾弗雷德來到現場把情緒不穩的亞瑟打昏後扛回家才解脫。
清醒之後的亞瑟在躲了泰迪好幾天才肯面對事實,隨之打消苟且的想法,不得不開始思考如何控制酒量而不會事後發酒瘋。
煩惱七:紳士的弱點也是種煩惱
紳士的弱點為何?友人、女人和情人。
先不提及情人的處事之糟,照理說禮貌的友人和周圍的女人不該是自稱紳士的亞瑟的弱點,但在多方的證實下,訴苦的對象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雖然很值得同情但哥哥無力幫忙請小少爺自重。」。
令人退卻的原因無他,聽到亞瑟所指的友人是本田菊、女人指的是伊莉莎白.海德瓦裡,還會有誰心底同情連帶著身體力行去勸導這兩人,不要造成別人的困擾嗎?
其實煩惱的不是這兩個人的性格,而是這兩人的興趣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家庭生活。
每當泰迪從菊或伊莉莎白的家回來,都會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那些顯然不是隨身帶出去的,據說是兩人友好的贈禮。
至於是如何造成亞瑟的困擾呢?
「米英周邊、米英同人誌、米英全紀錄──靠!還有十八禁的!這種東西能給未成年的孩子看!?」
然而兩人的盛情難卻,講白點是若遭到退貨,兩人發起飆來會有多恐怖──亞瑟‧柯克蘭可不敢領教!
煩惱八:過去與多人交惡也是種煩惱
凡事小心謹慎,防止敵人有機可趁,是生存在國際舞台上的重要法則。
所以當務之急,第一防範的是避免泰迪被昔日的死對頭挾持做人質,首當其衝,是百/年/戰/爭之仇──法蘭西斯‧博納富瓦,和無/敵/戰/艦之仇──安東尼奧.費爾南德斯.卡里埃多。
更何況兩位都是惡名昭彰的變態──亞瑟一再強調絕不是因為他們難對付,相信再次戰爭的話贏家永遠是自己──沒錯!一切都是為了教育!絕對不可以讓兩個笨蛋汙染孩子幼小純潔的心靈。
因此,亞瑟拼命防範泰迪落入他人魔爪,伊萬.布拉金斯基帶著泰迪出現在面前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我聽說了,這就是你和阿爾弗雷德的孩子,真可愛!」眼見亞瑟神情緊張地將泰迪護在身後,伊萬不怒反笑,「他很有禮貌呢!不愧是亞瑟,能把孩子教得那麼好。」
「你、你過講了。」
「是你們的殖民地嗎?那裡的風景如何?有一大片向日葵花田嗎?」
「這說來話長……我想到還有些事情必須趕回家,下次再聊吧!」
拉著泰迪快步離去,直到拐了幾個彎到達空無一人的會議室,亞瑟才鬆了一口氣;接著他蹲了身子與孩子平視,神情有些嚴肅的問為何會來到他們開會的地方。
「爹地餓了要我買漢堡過來,可是我迷了路……幸好遇見伊萬先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後,他就自願帶我來找你。」
「……是嗎,那他有說些什麼嗎?」
「他說他們家很冷、哪天有空我可以到他家作客,還有衷心的希望我不要成為爹地那樣的人。」
……好吧,他完全忘記考慮阿爾弗雷德的立場,或許法蘭西斯和安東尼奧不算什麼,伊萬才是最後的大魔王;幸好今天沒發生悲劇,要是哪天泰迪被綁到伊萬家做冰雕,亞瑟保證絕對會拿阿爾弗雷德做為交換,直到那KY有危機意識為止。
煩惱九:孩子過於懂事也是種煩惱
一個禮拜以內,泰迪總會在固定的幾天晚上失蹤。
除了這點,另一共通點就是阿爾弗雷德選擇在那幾晚培養夫妻之間的情趣。
幾個月下來,越來越懷疑其中有關聯的亞瑟,在某個晚上等到阿爾弗雷德下手前,先行阻止了他。
「至少告訴我泰迪去哪了!」
「放心,他明天一早就會出現唷☆」
「我知道啦可是──住手!回答我的問題前給我住手!」
在身上肆虐的雙手被對方拍掉,咕噥之餘,阿爾弗雷德在敞開的上衣口袋搜尋著什麼,沒多久掏出一封信紙交給亞瑟。
泰迪去找提諾先生他們玩,請爹地和媽咪好好享受夜生活,不必擔心我。
清秀的字跡沒有半點虛假,亞瑟連質問阿爾弗雷德是否又在孩子面前說了什麼的力氣都沒有,當下因為衝擊太大導致意識放空,任由阿爾弗雷德解開他的衣釦而不見往常的激烈反應。
※※※
推開房門,一雙死灰的藍和一雙憂鬱的碧將注意力集中在來人的身上,手中握有著記事本伴隨著驚呼闔上。
「你、你們怎麼可以偷看別人的日記!」
「以前就覺得你思想極端又變態,現在更讓Hero感到絕望的沒救了。」
「你說什麼!?我沒嫌你就不錯了!英雄才不會做偷看別人的日記這種缺德事──」
「……我不要!」
一觸即發的爭執被泰迪激動的言詞打斷,他緊握拳頭、咬著下唇,圓滾滾的眼睛不知何時盈滿了淚水,瑟瑟顫抖的小小身軀是強忍著潰堤的證明。
「如果因為我的關係讓媽咪煩惱……我、我會試著改變自己、直到媽咪滿意為止!因為我不想讓媽咪討厭……」
原以為泰迪因多次父母爭吵受不了而大吼,沒想到竟是為了這麼可愛的理由;亞瑟欣慰地說不出話,倒是一旁的阿爾弗雷德話鋒一轉,轉到了孩子身上。
「太卑鄙了泰迪!說這種讓亞瑟動搖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啊!我最喜歡媽咪了!不希望媽咪討厭我!」
「你、你聽好──亞瑟是我的人!他最喜歡的是我──」
「胡說胡說──」
話題為何轉至於此無人深究,只知道父子兩人爭執的內容是關於亞瑟‧柯克蘭心繫何方,小鬼的占有欲不容小覷;至於擔當母親一職的傢伙早已昏倒在地,一灘的鼻血將地毯染成了深紅,再不處理,恐怕會有生命的危險和額外的支出。
結論:太過幸福也是種煩惱。
END*
‧太久沒更新了(汗)
‧30%的認真和70%的怠惰,事情做不完了怎麼辦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