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單純覺得眼鏡大王&眼鏡王子很帥氣,內容一點也不工口⋯⋯想歪的請自己提著水桶到走廊罰站去!←Ram先去站了
※ 大王的頭腦應該很好,這點和王子完全不一樣XDDDDD
※ 時間哦⋯⋯就影山初三,及川高二,被叫回來教影山功課這樣(及川言)。下回的及影應該就是高三高一時期惹(*´∀`*)
※ 兩人沒交往,但是接過吻⋯⋯嗯,更深入的請自己去問他們兩個吧(乾
※ 繼續秉持著初高中時期的及(→→)(←)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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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一年級進入社團並且簡單地打過招呼後,影山飛雄就已深刻地瞭解到三年級的及川徹是多麼不可理喻的一個人。
而當影山得知這名在他加入球隊的第一天便對自己極為不友善的前輩竟是排球強豪北川第一中學的王牌時,他的打擊不亞於他那老愛大驚小怪的母親聽聞瑪雅預言上記載二零一二年人類將面臨世界末日時的惶恐無措。
最悲慘的,當影山發現及川對自己的態度是前一刻欺負他嫌棄他,後一秒又主動纏上自己並且捉弄自己時,他已經前一腳深陷名為「難相處」的泥沼,後一腳除了及川徹以外眾人皆保持觀望的心態,任由他孤零零地在原地踏著步伐。
原以為一年的時間過去,他將重回最單純美好的入學初期,不料隊友為他編織的王袍與王冠,在他無從推脫的情況下,強硬地被扣到身上頭上。
「球場上的王子」,隨著擺脫不掉的及川徹,深深地刻入他那尚未成熟的軀體。
如影隨形。
「⋯⋯及川前輩。」
「怎麼啦?」
「請問岩泉前輩他⋯⋯」
「小岩哦?」準備工作尾聲,及川抬起頭與對桌的影山四目相接:「那傢伙臨時有事不能來,三催四請才請到我代替他來輔導小飛雄唸書的。」手肘撐面,托著腮,歪頭一笑:「記得對我心存感激喲!」
是的,輔導。
如今已經初中三年級的影山飛雄也到了決定就讀哪所高中的關鍵時期,愛排球如癡如醉的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報考縣內第一強豪高校──白鳥澤學院。
但沒有收到推薦函的他,單靠那由單細胞組成的腦袋,又怎麼可能考得上入取分數不低的白鳥澤學院呢?一番絞盡腦汁下,影山決定重拾他初中入學初期不恥下問的厚臉皮精神,打電話拜託前前副隊長兼好說話的老好人岩泉一前輩指導一下入學考試的訣竅。
只是,僅存的厚臉皮在見到及川徹如夢魘般降臨在自家門口時,被那張女孩們禮讚為「大陽神阿波羅」的俊美笑顏徹徹底底地撕毀了。
影山飛雄當下想賞及川徹一個閉門羹,可惜他不敢。
一時的忍辱負重總比未來十年的惡整捉弄來得划算許多。
花了將近三年得來不易的寶貴經驗,影山怎麼可能不懂。
不過,反覆咀嚼「三催四請」的含義與拜託善良前輩前對頑劣前輩的簡短問候,將人請進屋內過了一段時間後,影山最終決定賭一把──賭的是眼前這個人嘴裡的幾分真實,以及對過去說過的言語應負的責任感。
他拿起了不怎麼高端的折疊式手機,雙手並用地在數字鍵盤上按了又按。
「怎麼啦怎麼啦?不好好唸書玩什麼手機呢?」
「既然及川前輩那麼不願意教我的話,我傳個簡訊給岩泉前輩,問他是否可以改個他方便的時候⋯⋯」
及川聽了,似乎很不滿意影山的回答,緊鎖著眉頭,推了推鼻梁上裝飾用的眼鏡。
「球隊事情太多,他沒空的!」
「連身為隊長的你都有時間來教我了,身為副隊長的他怎麼可能忙到抽不出空?」
遊戲一開始便把說謊技能點到滿點的及川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怎麼知道?教練只找他啊。」
「但再怎麼沒空也──」
「哎喲!你好煩呀!」
利用修長的身形,及川展開四肢,模仿爬蟲類行動卻又保持帥哥本能的秀逸風姿越過桌面,欲搶走影山手中落伍的現代文明。打從心底的反抗意識,此時此刻發揮了效用,影山幾乎是反射性地躲過扒過來的手掌,向後退了幾尺。
及川追了過去,把人逼到牆面,雙手擋住左右兩邊的去路,將影山牢牢箝制在雙臂之間。無路可逃的影山只能轉過身,直接用整個後背擋住來勢洶洶的掠奪行為,躲避的舉動不可避免地激怒了主動發動攻勢的及川。
及川沒好氣地說:「本大爺願意紆尊降貴來指導你功課,你小子非但不心懷感激,問題還這麼多!」
「因為,是及川前輩先拒絕我的。」
聞言,及川愣了愣,心想要不是他跟岩泉從小認識,留意到今天的岩泉和平時的行徑相比詭異一個百分點,再三追問下得知影山的請託,於是丟下隊長的善後工作跑來按影山家門鈴⋯⋯
突然,腦海中浮現不怎麼清晰的畫面,大概就是兩年前的他與黑髮馬桶蓋小鬼相處的點點滴滴,包括自己拒絕演示上手發球、殺人扣球、二次攻擊⋯⋯還有某次期末考某人悲慘的滿江紅與教練的囑咐。
依稀記得不得人緣的後輩跑來問獨留體育館的自己解題的訣竅,然後他故意無視了教練的囑咐一如既往地用著欠扁的言辭拒絕回答──
⋯⋯算了,不知者無罪嘛。
「有這回事?」
「很遺憾的,有這回事。」
「我可不記得。」
「嗯,貴人多忘事。」
及川挑起一邊的眉,縱使從他的角度僅能見得一顆黑麻麻圓滾滾的後腦勺,從那平淡至極的語氣中他還是機靈地捕捉到其中的不甘與一絲責難,不曾存在於字典之中的「心虛」二字自動地以不爽的情緒取代。
一不做二不休──扳過對方的肩膀,把人重新壓回牆壁,掏走手裡的手機,往床後一丟。
「小飛雄,久久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牙尖嘴利的?」
「不知道前輩對以前的我有什麼誤解,我性格一向如此。」
「不是吧?明明就是被人說閒話久了,性格也扭曲了許多!」
「而且我只是陳述事實──前段時間明明找過及川前輩,是前輩自己先拒絕了我我才找上岩泉前輩的。」
「無視我剛說的嗎⋯⋯」
「前輩。」影山咕噥一聲,沒有絲毫的畏懼並且誠懇地說:「你不用太勉強自己,真的。」
隔著玻璃鏡面,及川清楚地看見那雙澄澈無比的黑色深潭水面倒映著自己。
他的臉上除了笑,似乎還帶點複雜的情緒。及川知道那是什麼,並且自認為隱藏得很好,然而在那純粹的背景之下,再怎麼細微的裂痕也會襯托得異常明顯。
──所以才討厭啊、這個臭小鬼。
收回施壓在對方肩頸上的力道,及川用指尖彈了一下柔軟的髮絲底下光潔白皙的額頭,將細小的痛呼收進耳裡,隨後轉過了身。
這次他坐回影山原本的位置,低頭整理起自己帶來的筆記。
「嘛、偶爾做做慈善事業也不錯。」
及川徹是個努力上進的球員這點,影山比誰都還要清楚。
一年級的追逐二年級的模仿三年級的親身模擬,透過記憶裡黑幕降臨的體育館內、那道即使汗如雨下仍保持著光鮮亮麗的偉大身影,尾隨前輩的腳步同時體悟到那人對於排球的熱情與付出,並且在位於同個高度時深刻地明白到除了技術 方面對於整個球隊的領導與戰術研擬的困難之處。
及川徹很聰明,不僅待人處事,還有球場上的隨機應變與採取的手段。
一個天生擁有才能又不斷追求卓越的實例,眼前就有一個。
這讓影山飛雄更加崇拜及川徹了。
而正如球場上的表現,及川對於課業的態度一點也不馬虎。
他早聽說及川成績不錯,每次模擬考全校前十跑不掉,能有如此好的成績,靠的不只是天資聰穎,還有更多入夜後的懸梁刺骨。
有了這些心理建設後,當影山翻開及川的筆記,依然為上頭佈滿白紙的黑字大開眼界,雖然他什麼也看不懂,但清晰的條列,色彩繽紛卻不會眼花繚亂的記述方式,可見筆記本的主人下了多大的苦功才有今日的成果。
運動神經不錯、體格優良、人際關係處理得宜、長得好看、以及頭腦聰明⋯⋯和其他男生一樣,影山對及川除了比別人多上許多的憧憬之外,競爭心態下的忌妒與不甘在角落靜靜地生根發芽。
如何才能彌補自身的不足,和前輩一樣,成為隊伍的精神支柱呢?
透過兩面透明的玻璃鏡片,那雙沈穩的茶色眼睛如同印象中的流轉著精明的光輝,仿佛海面的漩渦,將受困於暴風雨之中的船隻捲入了漩渦中央,讓人想逃也逃不了。
吉川迅速地整理完一些重點考題,將遮住視線的鬢髮撥到耳後,注意到影山早早脫離書本的心神,並且盯著自己發起呆來,及川放下筆,撐起下巴笑道:「啊啦?前輩太帥了,所以小飛雄看得入神了?」
「⋯⋯沒有這回事。」
影山收回了視線,困窘地低下頭。然而及川不打算放棄調侃他的機會。
「那幹嘛欲言又止的?除了看我看得入神,我實在想不到其他小飛雄發愣的理由了。」
「前輩您再怎麼自戀也該有個底線吧⋯⋯」
及川哼了一聲,筆尖輕輕地敲了桌面兩下,興味盎然的思忖著。
突然,及川捉住影山置於書兩側的手,將它們押在桌面,撐起上半身,緩慢地湊近影山的臉。
目光閃爍,心跳隨著逐漸縮短的距離逐漸加快,影山想抽回手,不料牽制的力氣過大他根本動彈不得,對方似乎鐵了心要自己說出實情,可影山怎麼樣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確實是因為對及川徹的憧憬而反常地想了很多──要是真被及川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情,恐怕到了隔天「影山飛雄單戀及川徹」的八卦便會傳遍宮城的大街小巷吧?
瞥了那張逐步放大的薄唇一眼,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眼、眼鏡!」
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藉口,連影山自己也嚇了一跳,卻成功地遏止了及川接下來的動作。
他支支吾吾地解釋:「前輩難得戴眼鏡所以⋯⋯」
「呼嗯──是這樣啊。」
儘管半信半疑,及川似乎對影山提起的話題頗感興趣,他放開那雙被揪紅的手腕,盯著影山心虛的表情好一會兒。
「說起來,我沒見過小飛雄戴眼鏡的樣子呢!」
「因為我沒近視所以不需要眼鏡啊⋯⋯」頭低低的,由下而上看著對桌的及川:「前輩什麼時候近視的?」
「誰說戴眼鏡一定是有近視的?」
「⋯⋯那該不會是老花吧?」
影山認真的口吻讓及川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噗哈──」他抱著肚子笑得渾身打顫:「哎喲、不行不行!這是我一年下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影山皺眉:「是啦是啦,我見識淺薄,以為前輩上了年紀不小心有了老花眼。」
「不是見識淺薄,而是你根本就是個鄉巴佬!」
趁對方還未氣得炸毛,及川摘下了眼鏡,遞上前,鏡面貼上影山的眼睛。
「是假的!沒有度數的!」
推開及川的手:「⋯⋯既然沒有度數還買它幹嘛?」
「買來裝飾用啊!」及川重新戴起眼鏡,推著一邊的鏡框,眨眼說:「你不覺得前輩變得知性許多?」
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人,影山別過頭小聲地回:「⋯⋯只是錯覺吧。」
「就是要讓你有這種錯覺☆」吐舌擺出照相時經常擺出的「耶」的手勢:「我還有另一副粗框的,小飛雄要不要也來試試?」
及川邊說邊從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個矩形的黑色革面盒子,打開一瞧,不同於及川鼻梁上的,是鏡框與鏡架皆由塑膠材質組成的粗框眼鏡。
對方躍躍欲試的模樣讓影山有些不知所措,本來就是逃避及川追問的藉口,怎麼聊著聊著就突然要自己戴起眼鏡了呢?
完全跟不上前輩邏輯的影山再次感到了莫名的挫折感,搖頭拒絕:「不要。我是來唸書的,不是來和前輩玩的。」
「嘿──⋯⋯」
又是饒有興致的語氣,語尾那上揚的語調著實令影山感到心慌,他首先收回紅了一圈的雙手,將它們背在後頭,全身散發出警戒的氣勢瞬也不瞬地瞪著笑容可掬的及川。
見影山的反應,及川笑意加深,忽然,他伸手箝住影山左側的手臂,趁影山還未反應前把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桌面上的文具與書籍被這大幅度的舉動給推下了桌面,哐啷哐啷地發出不小的聲響,為了不直接正面撞上桌子的影山反射性地抽出手撐住桌沿,下一秒,他覺得自己的臉被人捧了起來,茶色的影子撞進視野之內,並且霸道地佔據了他的世界。
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臉部,影山驚訝地僵直了身體,再怎麼遲鈍的人也能預料到及川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何況相似的事件在過去發生不下數十次,而每次的突如其來皆能打亂影山的預想,將平穩的心重新推向忐忑的懸崖邊緣。
隨著越來越近的俊秀臉龐,影山慌亂地摸著桌面找尋可以打消及川念頭的物品,很幸運的,在剛才的凌亂之中未被推下桌的救命稻草僅在離手指不到幾公釐之處。
於是他拼了命的伸直手指,勾住一邊,把眼鏡勾回手中,慌忙地立起鏡架,由頭頂套至眼前與鼻梁上方。
兩種不同材質的鏡框撞在一起,壓紅了鼻梁兩旁的嫩肉,及川痛得收回了手,影山立刻退回原位並且跳了起來,眼角還掛著因刺痛而沁出的一滴淚水。
「怎、怎麼樣!」扶著眼鏡將之調至舒服的位置:「這下前輩能好好靜下心來指導功課了吧!」
食指與中指在紅腫的部位揉了又揉,及川抬頭望向鬆了口氣後得意洋洋的影山,轉著眼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爾後,及川也站起了身,二話不說把影山拖回床邊,並且在推了影山一把後自己也壓了上去。
面對及川時總顯得有些退卻的影山,這次仗著眼前的小小屏障,抬頭挺胸,毫無畏懼地望了回去。難得在球場外的地方看見影山強勢的樣子,及川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後,在影山感覺到同個位置的刺痛時,自己的唇已被及川狠狠地咬了一口。
影山感覺及川的氣息在侵略他,從咬下嘴唇的那刻起,趁虛而入的舌頭將他最後一聲怨言給牢牢擒住,及川的唇也貼了上來,把傾洩而出的銀絲全數封回嘴裡,一味的侵蝕下,影山聽見自己的喉間發出情不自禁的嗚咽。
眼前小小的屏障在不斷地撞擊之下變得殘破不堪,一陣低吟與喘息之中還有鏡面摩擦與螺絲旋動的聲響,鏡架與鏡框在與皮膚的接觸面留下深淺不一的紅痕,火辣辣地疼不斷刺激著影山的感官神經,影山如渴水的魚想張口呼吸,卻也賜予了及川更多侵略的空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兩人的嘴唇分開,及川趁影山的喘息未定,抬手剝去了被撞得有些歪歪扭扭的粗框眼鏡。
「雖然戴眼鏡的小飛雄很稀奇,但我還是喜歡不戴眼鏡的呢。」
說著說著,及川和剛剛一樣,卸下了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再次湊近了影山。
──如此一來,我才能夠好好的吻你。
END
【說說無關緊要的】
總覺得大王對王子的態度特別彆扭呢,嘴巴說討厭王子不想教給王子任何知識與技術,但當王子求助他人時又很不爽,於是用盡各種人脈與手段破壞王子和別人的關係,讓王子最後只能找他or默默呆在一旁臨摹他的每一個動作⋯⋯這就是王子練成上手發球的幕後真相!(野望MODE ON)
我家大王就是個小屁孩啦!(大笑)
是說王子沒考上白鳥澤是因為考試時淨想到一些⋯⋯關於大王對自己做的事。(我沒說是性騷擾